残剑

Stop walking today and you'll have to run tomorrow!

坟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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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

一条路通向美人峰,另一条到老东岳,考虑到阴天及时间不早,我和波哥就决定从老东岳这边下山,随后也可以穿越西溪湿地回住处。山腰间有一条马路,我们就顺着走了,在山的转角处看到了远处山间有一小片墓地,觉得这些人真的很幸福,死后能够葬在西湖群山这种风水宝地。

到了坟场的入口处,我决定进去看看,波哥就在外面的石头上坐下休息了。进入到林子的近处,我才发现这里是一个大坟场,很多墓碑都被树木给遮挡住了,远处并不能看到它们。

天还早着,我也决定沿着道路,走远一些看看,道路有水,上面长了青苔,显然这里是很少有人光顾的,我小心地走着。可我还是太大意了,竟然滑倒了,眼前瞬间迷糊了。

神秘的交谈

“掌灯。”我听到了嘹亮的声音,没错,我确实听到了,这不是在做梦吧?我揉揉自己的眼睛,想确认一下这是不是真的,毕竟这里是很荒凉的,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声音,出乎我的意料,眼前一片灯火通明,相邻每户人家的灯都隔得很近,大约就30~50cm的距离。

小白回家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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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n liang

同行相轻

“小蝶,是我的同乡,当初我们是一起被骗到这个城市的,都没能摆脱命运的残酷安排。因为一起经历了那种不堪的日子,所以一直以来我们相依为命。在这个孤寂的城市,也只有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才会感受到一丝的温暖。”

“时间久了,或许我们已经忘记了曾经那种屈辱的日子,似乎我们已经‘爱’上了这个职业”,说这话的时候,她笑了,那是苦笑,那是一种自嘲,她显然不喜欢这个没有任何尊严的职业。

“从此我们不会考虑那么多,一心只想着取悦我们的客户,然后赚更多的钱。虽然我们的职业很低微,但我们也有自己的梦想。我的梦想很简单,让自己的父母和弟弟过上好的日子。”

我对她关于梦想的答案显然是不满意的,我追问道:“你的这个梦想很小,更大的是什么呢?跟你自己相关的又是什么呢?”

“我?等我完成自己愿望的时候,我就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简单地过一辈子吧!现在的我,除了自己的家人,其它的东西已经无所谓了,来到这里以后,我的心已经死了。”

吹响的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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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o jiao

昨天发表了一条说说,召唤小伙伴们一起写作,欣慰的是得到了朋友的支持,他们也表示会响应。对于时常感到孤独的我来说,这是一件让我兴奋不已的事情。

写作一事于我来说,并不太在意它的技巧,有想法、有观点和独特见解的文章才是我喜欢的,这会让你大开眼界、受益匪浅。

这是我对朋友说的一句话:

如果没有人参与,我喊着也是无济于事的。借用周星星电影里的一句话:“你喊啊,你喊破了嗓子也没人理你!”

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tsing和@Leven对我的提议都表示了支持。人虽少,但这也足够了,据统计数据显示:网络上只有1%的人会贡献内容,8%~10%的人会参与评论,剩余的就是阅读者。

小雅的伤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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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到仓前

小潜,一个专门卖姑娘的姑娘,当初小白菜来到这里做上这个行业就“拜她所赐”。她非常讨厌别人叫她“小潜”,因为她怎么听都觉得是诬蔑自己只能挣“小钱”,她比较喜欢别人叫她“潜姐”。人如其名,她也确实钻到了钱眼里了,为了钱,她可以出卖任何东西,她早已把自己的灵魂托付给了魔鬼。

这次小潜又从家乡带了一批姑娘过来,准备开始她的大买卖。很不幸的是,小白菜的好友小雅也被她忽悠过来了。小白菜知道后,想尽办法把小雅搞了出来。

刚出来就回去,不能向家里的老人交待,加上回老家也没有什么前途,所以小雅决定留下,于是找了一份网吧管理员的工作,一来可以陪陪自己的发小,二来也可以赚点钱养活自己而不让父母过于劳累。


遇到了他

一天,在他的生命中出现了她认为非常重要的男人,他长得文质彬彬,戴着一副小黑眼睛,一看就是那种很有才学的人。因为平时来网吧的人,大都看着像地痞流氓,所以一凡的到来很快就吸引了小雅的眼球,也很快赢得了她的芳心。

一凡来的时候,小雅总会变得很文雅,似乎那种跟混混争吵的泼辣劲都不曾在她的身上出现过。小雅也总是很能给自己创造机会,时间一到,她总会善意的提醒他:“先生,您的时间快到了,需要帮您充值吗?”

小雅知道他的名字,可她还是很尊敬地称她为先生,她只想给他留下一个良好的映像。

一凡最初的几次也可能觉得这是网吧的体贴服务,有时拒绝,有时会让小雅帮忙充上几块钱。

小白菜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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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般女子

行至河边的长椅处,她停下了脚步,转身对我说:“我们就坐在这儿聊吧。”随即她就坐下了。这出乎我的意料,原本打算找一个浪漫的地方,营造一个良好的交流氛围,稍晚就可以带她去我的住处了。就在她说话的那刻,我还在幻想着这些事情。

“咦,不要像一个犯错的孩子那样站着嘛。”她拍拍她左侧的椅子:“坐这里吧!”

听到“犯错”两个字,此时此刻的我确实在犯一件错事,我大脑中尽是浮现邪恶的想法。我不断地询问自己,这么多次来探寻她的下落,难道就是为了男女的那种欢乐情吗?很多时候,我自己都很矛盾:我是一个禽兽,还是一个追逐爱的人?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可能需要等到我真正懂得爱的时候才会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朝椅子走近了一些,然后木然地坐下。她不在的日子里,我万分思念她,可当她真的坐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我绞尽脑汁地想着那晚还没有聊完的话题。终于有了一个突破口:“上次我都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呢!既然能够这么巧合地碰到,我觉得你没有理由再次拒绝我的这个请求了。”

我提了提嗓子,强而有力地一字一字念道:“S-A-M。”接着又合在一起念了一遍。我的这种声音都让我自己开始厌恶自己,我不觉得这是自我介绍,反而是一种炫耀,就好比站在高处俯视他人一般,强烈的优越感占满了那副臭躯体。

再遇小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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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上仓前

从那以后,我又多次去了仓前,且住同一个宾馆,但每次都要求老板给我换不同的房间。时间久了,老板也按奈不住内心的好奇,问我道:“先生,为何你每次来都要换不同的房间呢?”

上次我和小白菜同住一屋的事情,老板是一清二楚的,我也没打算要隐瞒什么:“其实,我是想碰碰运气,看看能否捡到一张小白菜的名片,这样我好联系她。”

可能我的回答太直白,我能清楚看到老板脸上的笑意。出于礼貌,他也没有完全笑出来。可即便他那样做了,我也不会太在意,因为他并不懂我。

“老板,请问一下,她最近来过这里吗?”

“她呀,已经好久没有来过我这里了。”老板喝了口水,继而又补充道:“你不是第一个来找她的,但你是来这里找她次数最多的,不要误会呀,我指的是你专门来探寻她下落的次数是最多的。”

在我之前有好多人来找过她,得知这个信息的瞬间,我的内心凉了一大截,但后半句却是最能安慰我的,毕竟我是最真诚的那个。我也想从老板的口中套出些什么,于是也应对道:“是啊,以她的相貌是很招客人喜欢的!”

“小伙子,只是你不了解,她不仅相貌好,人品也很好,她是我见过做那行中最知书达理的,重要的是她还很上进。有时想想,这么一个好姑娘做那行实在是太可惜了,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人要活着,总要给自己找一个饭碗。”

绣春刀:蝼蚁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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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 chun dao

老大卢剑星一心只想做到百户的职位,上下打点,百般讨好自己的上司,属于自己的功劳也拱手让给了上头,或许当上百户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了;老二沈炼喜欢着教坊司的女子周妙彤,想尽一切办法想为这个红尘女子赎身,为了她甚至可以不要自己的性命;老三靳一川因杀人冒名顶替锦衣卫,却成了自己师兄的一个把柄,不时地被勒索,为此卑躬屈膝地活着。他们三个是结拜兄弟,他们的要求不是太高,想要进一步的地位,想要一份属于自己的感情,想要有尊严的活着。

只要活着,就可能有机会到来,内宫太监赵靖忠来到锦衣卫,点名要他们去追杀魏忠贤。当然这是矫诏,所以无论成功除去魏忠贤与否,他们都没有机会活着,任何一方力量都会索取他们的性命。兄弟三人还算慎重,临行前问了自己被选中的理由,他们得到的回复是:”你们都混成这样了,肯定不是阉党。“听着让人心酸,却带着些许的信任。

尽管魏忠贤见过各种打的场面,当有人破门而入的时候,他的手还是不停地再抖。魏忠贤毕竟是官场老手,最后他还是镇定下来了,给沈炼分析了利弊,希望对方能够赌一把,这样大家都会有好处。听到外面的打斗声,魏忠贤也变得紧张起来,捧着一大把金子到沈炼的面前,哀求道:“赶紧决定吧,不然你外面那两位兄弟就撑不住了。”魏忠贤担心的并不是自己的手下杀不死门外的两个锦衣卫,而是怕把他们杀死后,沈炼一冲动就把他给杀了,因为他知道外面这几个结拜兄弟的感情很好。身边书童的出手,恰恰促成了他们的交易,他们终究太微小,单靠努力并不能完成自己的梦想,赌命运是唯一的一个机会。

小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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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 bai cai

不速之客

刚洗完澡,准备上床躺着看书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嘟嘟”的敲门声。确认敲的是自己房门的瞬间,我还是很紧张的,毕竟一个人在外面缺少一些照应,需要慎重对待那些意料之外的事情,强作镇定,我大声问道:“是谁啊,有什么事吗?”

门外传来了一位女子的声音:“先生,我是服务员,想问问你是否需要服务?”

“不需要了,你去问问其他的房客吧。”我的回答显得有些不耐烦,因为一天的奔波已让我疲惫不堪,面对突如其来的打扰,我当然没有什么好的心情。

“先生,你还是开开门吧,是老板让我给你送解暑药的。”

上楼之前确实跟老板聊了几句,他看出我可能中暑了,就对我说:“我去找找解暑的药,一会让人给你送过去。”我对老板表示了感谢,但并没有把这事记在心上。既然现在真的送来了,我怎么好意思直接回拒别人的好意呢,至少我需要出去当面表示谢意。通过门上的猫眼看出去,确认只有一个女孩后,我开了门。女孩长得很文雅,隐隐中透露出一股气质,约摸20岁左右的样子,穿着不像服务员,是我喜欢的那种姿色,但没有那种妖艳感,我看着她是有些出神了。

没等我开口说话,她先开口了:“我可进去坐坐吗?”说完便径直走入了房里,然后把解暑药放在了桌子上,她自己也坐在了床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