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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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小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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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上仓前

从那以后,我又多次去了仓前,且住同一个宾馆,但每次都要求老板给我换不同的房间。时间久了,老板也按奈不住内心的好奇,问我道:“先生,为何你每次来都要换不同的房间呢?”

上次我和小白菜同住一屋的事情,老板是一清二楚的,我也没打算要隐瞒什么:“其实,我是想碰碰运气,看看能否捡到一张小白菜的名片,这样我好联系她。”

可能我的回答太直白,我能清楚看到老板脸上的笑意。出于礼貌,他也没有完全笑出来。可即便他那样做了,我也不会太在意,因为他并不懂我。

“老板,请问一下,她最近来过这里吗?”

“她呀,已经好久没有来过我这里了。”老板喝了口水,继而又补充道:“你不是第一个来找她的,但你是来这里找她次数最多的,不要误会呀,我指的是你专门来探寻她下落的次数是最多的。”

在我之前有好多人来找过她,得知这个信息的瞬间,我的内心凉了一大截,但后半句却是最能安慰我的,毕竟我是最真诚的那个。我也想从老板的口中套出些什么,于是也应对道:“是啊,以她的相貌是很招客人喜欢的!”

“小伙子,只是你不了解,她不仅相貌好,人品也很好,她是我见过做那行中最知书达理的,重要的是她还很上进。有时想想,这么一个好姑娘做那行实在是太可惜了,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人要活着,总要给自己找一个饭碗。”

没等我说话,他又补充道:“年轻人啊,不要在这种事情上花费太多精力,不值得。她可能已经离开这个小镇,不会再回来了。你来这里要是只为了那事,以后就不用费那么大劲往这跑了。”

我似乎已经相信了老板的话,第二天早早地收拾完,退了房,就离开了那里。

我心不死

回到杭城之后,在内心的深处,我多次告诉自己“她只是一个小姐,不必在意的”,可越是那样,我就越难忘怀。经过长期的抗争后,我决定再去那里,不为别的,到她给我讲过的地方走走即可。为了她再到仓前,这会是最后一次,这也算是给内心的一个交待吧。

她说当初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是坐船过来的,她很兴奋,脸上洋溢的全是笑容,虽然河水很脏,却没有影响到她的心情,可是后来一切事情变了,她开始厌恶这条臭水沟。至于是什么原因,她没有说,那晚当她要讲那些的时候,我的不赖烦表露无疑,所以她就停止了。现在想想有些后悔,只落得来到这里追忆。

我坐在河边的石凳上,望着河两岸,头脑中努力追忆小白菜的模样,可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大脑中一片空白。就那样静静地坐着,直到两岸灯火通明,肚子“咕咕”叫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该去吃点东西了。

那时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毕竟可以感受到饥饿,不会有那种不甘,从此之后我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这是一件多们美妙的事情。

小小的意外

我低着头,正要跨步走上台阶的时候,却撞到了不明物体,软绵绵的,迅速作出了准确的判断,我应该是撞到女人的胸部了,没有D罩杯也有C罩的。原本打算装滑倒状,然后一头钻进她的胸脯的,可我的头却被一只强劲有力的手给推开了,没错,那手也是那女人的。没等我开口道歉,那女人就破口而出:“你走路都不看的啊,把人撞伤了怎么办。我好不容易整的胸,被你撞坏了你陪得起吗?”

没有听到“想占便宜”之类的话,还有如此强势的语气,我确信这个女人是个女汉子,相对应的策略就是我应该尽量躲避她的锋芒,我连声道歉道:“不好意思…”

那女子也不依不饶,还是不停地教训着我,我也想立马走开,可她死拽着我不放。既然这样,我也豁出去了,一脸严肃地对她说:“姑娘,你不会看上我了吧,想把我押回去做你男人啊?”

我情愿她的回答是“是的”,尽管那样的话,我可能会被“虐待”,也总比她后面说的话好多了。

“瞧你这副死德性,谁要你啊。把你留着,是等我朋友出来了,我要她瞧准你的模样,以后千万不能找一个像你这样的男人。”

听到她那话,我真像扇她几个耳光,可是我打不过她。我尝试挣脱,越是那样她拽得越近。不一会儿,传来了一个声音:“小雅呀,你拽着别人干嘛,还真要抢夫婿啊?”

听到她朋友的话,她的手松了,我也赶紧准备跑,因为我长得再怎么不好看,也不至于她说得那么不堪嘛,我不能被她的朋友看到,我不能让她的“阴谋”得逞,再说这个女人那么蛮横,至少我躲得起。从这件事可以看出,其实名字也是杀手,她不应该叫小雅,我觉得小蛮对她还合适一些。

“小白菜,你怎么才出来。”然后头冲着门口喊道:“那个走路不长眼的,给我站住。”

我确实站住了,因为我想确认一下她提到的“小白菜”是不是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小白菜”。

没等小雅数落我,我就先声夺人了:“小白菜,真的是你呀!”我本想再补充说—你让我找得好辛苦啊,觉得不妥,就嘎然而止了。

“好久不见了,可以一起去喝点东西,聊聊吗?”

“时间不早了,下次吧。”

我有些不甘,来了这么多次,今天好不容易让我碰见了,我怎么能错过这样的机会,于是我想抓住最后的一根稻草:“上次的故事你还没讲完,我这次来就是想把它听完,或许以后我再也不会来这里了,我不想在这里留下任何的遗憾。”

她显然是同意了,这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她转身对她的小伙伴说道:“小雅,你先回去吧。我先陪我的朋友聊聊。”她支开小雅让我很高兴,这样让我有安全感,没有拳脚的威胁。小雅是一万个不同意,可当小白菜显露出一丝不悦的时候,她就乖乖的就范了,独自一人离开了。

她在左,我在右,中间隔着二十公分的距离,缓步向河边的座椅走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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