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剑

Stop walking today and you'll have to run tomorrow!

我的老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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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老东家,最多的是感激,是它把我带入了这个行业,没有它我不知道我现在会从事哪个行业。在圈子里大家虽然说开发没有前途的行业,但我觉得它还是很适合我的,我的沉默寡言就说明我适合这个工作,多少次出去旅游,看我一眼,很多人就能判断出我是从事IT行业的,做开发的人的特征太明显了,沉默寡言还带着羞涩。

老东家如果仅是把我带入开发这个行业,显然不会让我对它一直心怀感激的,更多的是让我学习到了一些良好的工作态度和做事方法,现在身上有的特质和它是密不可分的。

坊间虽然有对公司的人和事有不好的传言,但这些也不足以在我们内心留下坏的影响。就我们部门而言,成员都是友善的,可能这也是做IT的人的一个特质。那些存在的勾心斗角我不用理会,只关心那些好的事物。华志在工作上给予了我很大的帮助,某些解决不了的问题总会咨询他的帮助。钊哥是我们部门的牛人,系统上不懂的问题都会去问他,当然其它部门的人遇到不明了的问题也会来咨询他。还有一个和我同名的部门老人,他对他们的组员(华志、清哥、飞哥,当然俊伟已经非常强大了,无需多大了影响了)的影响比较大,大家对他的评论都比较高,虽然对我的影响不大,但他却在某种程度上激发了我的斗志。我和亮哥被分配到了同一个组,专门处理碟片相关的事情,媛姐也属于我们这个组,但她主要负责UI方面的事情,所以她是自己管着自己(后来她虽归属钊哥管理,但钊哥又是一个不管事的人,所以她还是一个独立体)。几个新人的学习也总是互相帮助,那时我和亮哥觉得我们从事的模块没有前途,就在一起学习Linux,我们从这个开源的系统中收获了很多。

鹏城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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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三月中旬的时候,和学校的同学一同坐上了火车,前往深圳开始我的实习生活。在老东家的实习生活是快乐,不仅学习到了学校不曾接触过的东西,还认识了一群小伙伴。那些场景虽然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模糊,偶尔想起也会让我很开心。期间也随同部门的人出去活动过,体验了一下新的生活方式。第一次发到工资的时候,更是让我喜悦无比。时间不是太长,三个多月,接着就是回校参加毕业答辩,一切收拾妥当,和同学们道别后,就是滚蛋了。

从初到深圳,到离开,大概在那里待了16个月,不长的时间却留下了太多的记忆。曾醉过,是和飞哥(中学时期的同学)、伟哥在一起喝酒,出丑了,但头脑是清醒的,清楚自己想要一些什么。住的地方叫粤海门村,那里的饭馆我们几乎都吃过了。在深圳的餐馆,你进去了他们就会上一打壶水和一个盘子,那盘子是专门给你洗碗后倒水的,去过不少地方却没有遇见过类似的服务,这一举动是深圳餐馆做得最贴心的。在那些店家里,最常看到的就是财神的灵位了,这也是广东人所特有的。

和同事到深大摘过荔枝,不是为了满足口欲,更多的是享受那种乐趣。深圳的很多公园都是免费的,也种了很多的荔枝树,可我从来没有去摘过,那些地方要趁早,去晚了就只能看见光秃秃的树了。当然还有很多的芒果树,可惜它们大都都是长在高枝上,没有辅助的工具也很难采摘到。

我想我是想念那座城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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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因调档的事请老同学帮忙,需要她的地址信息,那地址是多么的熟悉,距离我原本住的地方就几分钟的路程。那一瞬间我都有杀回鹏城的冲动,可惜至少目前我是回不去了,正如朋友说的那样——你已经过了说走就能走的年龄,很多事情需要考虑机会成本了。

再过一个月,离开深圳已快三年了,真的是转眼间的事情,想想时间的流逝就让人后怕。说要回家搞大规模养殖的飞哥至今还在那里坚持着,这也是我和他聊天时经常调侃的话题,还真希望他赶紧回到四川,以后我应该还会经常去那里,那里的景色实在是太美了。平姐(是街舞男孩啦)是最早离开的,也是比较有魄力的一位,自己当起了老板,我想他现在应该做得很不错了。清哥和亮哥两人分别到了以前老东家的两个竞争对手那里,虽然累,但他们也做得是有声有色,我们还时常联系着。媛姐在去年也步入了婚姻的殿堂,是一个开朗而又喜欢玩的女孩,她应该还替我们守候着老东家吧?洋洋在悄无声息中离开了,回到了故乡的省城工作。涛哥是最早当父亲的,这出乎我的意料,虽然也是沉默寡言,但内心深处也是一个不安分的人。华志,那个我们部门中最搞笑的一个,也回到了自己的故乡,现在没有怎么联系了。看着一个个走了,我也静悄悄地走了。一部分比我们低一届的同事也有联系,不一一而论了,他们离开后也应该做得不错。那些一起走近老东家的小伙伴,是我遇到的最真诚的朋友,我们是那么的清纯,彼此都很快接纳了对方,所以我们至今保持着联系。

大学里的同班同学爱吓人、东方如杨、索南极、夜七夕、阿磊,都奔赴了广东这个大省份,少部分走了,大部分留下了。一起去东部华侨城玩过,还玩了很刺激的项目,回来的时候坐在公交上把我们个个冻得不行。那次是我毕业后的第一次旅游,还碰到了同乡人(当时几个走在我后面的妹子用家乡话在聊天说“在这里要是碰到我们江山的,我就…”,可惜她没有说出以身相许承诺之类的话,不过我还是回头用家乡话和她们打了声招呼),让我记忆深刻。

古堡之吻:淳朴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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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建筑学博士杰克来到位于四川理县的桃坪羌寨,研究这里的古建筑,探究为何能够在汶川大地震的时候安然无恙,这些也是为了完成他的毕业论文。然而杰克在山上却误嚼“夺命草”而昏死,幸好被一个上山采摘的姑娘发现,咀嚼“神仙草”后嘴对嘴喂给他,救得了他的性命,之后又艰难地把他拖回了村庄。

杰克被救了,除了救他的人和一个哑巴姑娘,村里没有一个人知道是谁救了他。在古寨里有一个传统,那就是未婚的女子是不能和男人接吻的,是被人不齿的,所以没有人愿意主动出来承认。吗呷发现了自己哑巴妹妹草芬丢失的耳坠时,误以为救人的事是妹妹做的,为此他大发恼火。因为他怕自己的妹妹嫁不出去,而此时他又刚为自己的妹妹找到了一家婆家。这事却在这个时候发生了,所以他尽量隐瞒这件事情。

作为文化馆馆长的羌族姑娘媛妮此时也正在为古寨申请世界文化遗产而忙碌,杰克的出现刚好可以互相帮助,他们也就理所当然地被介绍到一起工作。漂亮的媛妮和帅气的杰克在一起时间久了,彼此产生了情愫。虽然媛妮接受了新潮的思想教育,但她的内心深处依然保留着那份古老的传统,正如她说的——梁柱是可以被蝼蚁蛀蚀掉的,而传统却能让他们这个民族凝聚在一起,坚不可催。他们在一起看着电脑探讨着羌族的建筑和文化,杰克试图把手臂靠在媛妮的腿上,可她警觉地把他给避开了。媛妮给杰克送自己写的资料时,在里面夹杂了自己亲手绣的鸳鸯图,可杰克打开看资料的时候不小心把它丢在了地上,搞得媛妮很难为情,就把那幅鸳鸯图给收回了。他们彼此心里是有对方,只不过一个选择勇往直前,一个恪守原则而循序渐进。

安德的游戏:一个种族的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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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遭受了来自遥远星球虫族的入侵,造成了极大的损失,但凭借着少年天才马泽·雷汉敏锐的观察,地球人成功的击败了异族的入侵,并成功夺取了一个虫族进攻地球的前沿星球。为了防止再一次的入侵,需要培养新一代的少年指挥官,安德·维京便是这些候选人之一。

经过一系列的测试,安德顺利过关,被挑选加入建立在轨道空间站上的战斗学校,紧接着就是被送到位于遥远星球的军官学校深造,而这里就是曾经就是虫族进攻地球的中转站。那些曾经和安德一起奋战的队友也被送到了这个星球,他们组成一个团队一同训练。

在最后的一次“模拟”训练中,安德带领他的团队成功击败了虫族的军队,并彻底毁灭了他们耐以生存的星球。当他们赢得了最终的胜利后,却被告知这不是游戏,而是一场真正的战争。心地善良的安德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因为自己想着赢,却毁灭了一个种族。

来到这个星球后的一切模拟可以说都是真实的战争了。在一次虫族在获取水资源的时候也被毫不留情地消灭了,从战争的角度来看,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应该这么做,但从人道上讲这做得很过份。最后一场“模拟”游戏中,虫族试图谈判,但也没有被允许。

变形金刚3:山姆赢在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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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又一次和汽车人合作(擎天柱与战友飞),历经坎坷,粉碎了霸天虎和御天敌联合预谋利用能量柱将赛博坦传送到地球这边的阴谋,剧情于我而言归总起来就是这么一句话。爱情和计谋的策划、实施同其它的故事并没有太大的差异,对我似乎也毫无吸引力。

除了大黄蜂颜色比较鲜明外,其它的机器人我根本分不清它们属于哪个派别(当然那些小兵是要除外的,毕竟明显得不能太明显了),以至于擎天柱和霸天虎在打斗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是否该为某个机器人挨了一拳而喝彩。

或许只是我没有细心地去看这部电影,通过一些细微的差别总能分辨出它们。但这一切对我来说,也不是关键所在,整部电影给我映像最深的是男主角智斗霸天虎的场景。不是敬佩男主角的勇敢和无畏,再怎么说导演是不会让他死掉的,这也不是我关心的事。之所以深刻是因为山姆抓住了对付机器人的方法,他发动攻击首先对准的是机器人的“眼睛”,当这部分受到损害的时候,它们几乎就无所适从了,根本寻找不到攻击的对象,也就无法知道自己战斗了。山姆破坏了一个,接着就是尝试去破坏另外一个,他的目标是那么的明确。

当然机器人也可以借助一些传感器来识别物体,但一切都没有它的“眼睛”直观和准确。借助传感器会让他们行动变得迟缓,不能及时应对一些突发事件,所以这些只能作为它们的辅助功能,“眼睛”及其图像处理和分析才是它的大脑,行动的真正指挥官。

源创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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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感叹时间的飞逝,去年的源创会还清晰地记得,至今还为因飞哥的离去(抽奖中了,可惜他不在,只能怨我太傻,没有去冒领)而未能领到开发板pcDuino(价值400多块大洋呀)而伤感不已,如今它又一次来到了杭城,只不过比过去两次来的时间要早些。

作为一个伪码农,当然要表达出那种积极性了,毅然绝然报名参加了。下午两点正式开始,从城西赶到滨江,大汗淋漓,最可恶的是在滨江等某路公交等了半个多小时,决定放弃这路公交而另寻它路的时候,它却悠然地从远处开过来了。人生亦是如此,当你决定放弃的时候,那希望的曙光就在远方,关键在于能否多坚持那么一小会儿。

顺利抵达网易的会场后,已迟到40多分钟,厅内座无虚席,很多人都坐在了地上,我也只能坐在门口,然后装出一幅很认真听讲的样子。当然第一个演讲主题我什么也没听到,回来补了一下,才知道讲的是云,也无所谓了,对我来说这些很茫然。OpenStack这个开源框架处理的是大数据业务,实际中也没有接触过,权且先把它留在心里吧。

Tengine的主讲人上台的时候,主持人使用了这么一句话——我发现杭州的程序猿都比较文艺啊,那时的场景只是觉得搞笑。那为阿里的开发人员长得特别的瘦,从他穿着七分裤露出的小腿看更能见证出他的瘦小,留着一头小长发,加上一小撮胡子,说是文艺恰如其事。不过还是主持人毫无掩饰地表露自己的心声,让人觉得有一分的可爱,当他话音刚落的时候,身边的哥们就笑着对我说:”这是褒还是贬呀,哈哈…”

慢一点,再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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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晚上下班回来的那段路程,骑着车,然后无尽地遐想,每一次都会对自己说“慢一点,再慢一点”。毕竟只是一个人,完全不必考虑家里有人在焦急地等待,只要我过得好,一切就都好了。这是最能让我放松的时刻了,一切都停了下来,无需拼命地向前奔跑,慢一点的节奏会让人变得更加的愉悦。无论多晚回家,我似乎都没有怨言,因为黑夜只是我另外一种生活的开始。

慢不单单保证了你的安全,更能让你留意到一些其它的事情,当然你可能也会因此而观察地更加细致。看看路人甲和路人乙的表情,然后猜猜他们的生活,这也是我的一种乐趣,尽管我不能证明我的猜测是正确,但我还是喜欢做这么一件对于很多人来说并没有意义的事情。对于我活跃的想象力,我自己一度都曾有过担心:当我年老的时候我的神经是否会衰竭,然后变成一个固执的老头人。虽然后怕变成那样而变得孤独,但始终还是停不下来。

前面的那位妇女骑着车子从我身边经过,我并未感受到她的快乐,更多的是忧愁。在晚上21点多的时候匆匆茫茫赶回家,应该没有多少是像我这种没有忧愁的,大部分的人可能都被远方的爱人和孩子等待着,他们的这种着急并不出乎我的意料。面对路上不熟悉的人,一个人面无表情是一件很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但我感受到却是她的忧虑。难道是工作中出现了状况,忙到这么晚还没有搞定?抑或是因为工作得太晚而未能好好照顾自己的子女而心生愧疚?甚至我都想,一个工作到如此晚的女人是否她的婚姻早已亮起了红灯,忙碌的工作恰恰可以帮助她忘记这些烦恼,而回家又勾起了那潜藏在她内心深处的痛?灯绿了,她加足了马力,继续向着她心中的那个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