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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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垂老矣,愿做一个小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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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和朋友聊起了吃清明果的事情,那时的记忆只能停留在五年级了,随后的日子里父母都在外务工,从此没有了那个美味。或许之后的日子里我也曾吃过,但已经不正宗。在农村,做这种果子是要到地里去菜野菜的,一次往往会做很多个,由于没有零食吃,不是饭点的时候我们会拿几个解解馋。

聊起童年的事情,印象最深的莫过于田间的农活,那也是挺累的。我是独子,加上母亲较早出去打工,所以我干过的农活并不是很多,同年龄段那批人中,我算得上是很幸福的了。

挑番薯、稻草,采摘夹豆,放鸭子、羊,这是我现在所能记起的事情。挑东西是最累的活了,压得肩膀都红了,加上我们的地离家一般都比较远。去采摘蔬菜一般都是放学回家做的事情,母亲在前一晚或当天早上会嘱咐我。每天都是那些菜,吃得都有些厌烦了,但那是最天然的。曾经厌倦的东西,却是如今最迫切想得到。

放鸭子是一件最简单的事情了,一大早赶着它们去小溪就可以了,它们都很听话,会排成一队迈步向目的地前进,而我就找一处阴凉的地方写作业,偶尔戏戏水。后来就没有一大群的鸭子让我放了,改成了放羊,不多,有两头,一般周末的时候都和其他的小伙伴在山里乱窜,我都不曾考虑过羊的感受,让它们跟着我们乱跑。偶尔还要欺负一下它们,就是爬到它们的背上,把它们当作马来骑,或许每个少年的内心深处都有一个英雄梦吧!暑期,虽然天气很炎热,一吃完午饭就牵着羊往深山里跑,因为那里很凉快,又可以躲着母亲,免得听她的唠叨。

梨子、枇杷、枣子、桔子、柿子、桃子等等,这些味道只有在那时最美味了,虽然现在可以很容易地买到,但都是转基因之类的,没有多少的味道。爷爷和外公家都种了不少的果树,可也总是缺那么点,所以时常约上一些小伙伴去光顾其他人家的家门口和地里。

当垂垂老矣,我要回到老家做一个小农,盖一所房子,种上几亩地,里面种上各种无公害的蔬菜,还要栽上几棵各个季节的果树。等到果子成熟,就让老伴送一些给城里的儿孙,让他们也享受一下这种幸福。

平时就在村子里闲转,或同几个老伙伴一同去放牛,或闲谈,夕阳西下便回到家里,吃老伴早已做好的爱心晚饭。早早洗漱完上床休息,搂着老伴幸福地看着新闻联播,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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